八年前深秋的某天,斜阳渐沉,刚刚打扫过的教室聒噪的很,教学楼后面的林荫道上,水杉树的落叶在地砖上铺了厚厚一层,那时,年轻的心却丝毫没被外面的压力所迫的感觉,只会没日没夜地看着自己喜欢的书。随手翻阅,定在赵万里的这篇小散文上,《静水流深》。
“中国的书法,博大精深。朋友说,但凡弄墨之人,对汉字都怀着一种深深的敬畏。一般说来,有多深的功夫,多深的悟性,才敢写多深奥的字。而“静水流深”一句,初觉陌生,可凝神细想,心底,便觉有一种涌动,是什么呢?一时难以琢磨透彻,又怎么能轻易落笔呢?”
那些书法大师不敢轻易落笔的四个小字--静水流深!
与生俱来的倔强,蛊惑着我执笔去尝试,留在纸上的墨迹却始终没能让我满意。窗外已月上树梢头,周围只有稀疏的细语声声。从此,静水流深便像一个蛊,不停地引诱我去走入这个我曾未了解过的世界,朦胧、深邃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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