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名指打摘势:商羊鼓舞 肘张臂腕平伸,掌微扬,打弦则名指微屈其根中两节,坚直末节,指头肉面着弦,经甲尖打入,落指于次弦之上。其运动在腕与根、中两节之力。中指伸直,高于名指,食指稍低与中指,大指伸直中、末两节,虎口前开后合,与食指作八字形。除名指外,各指指尖都略向上。摘弦则名指微屈根节,全屈中节,坚直末节,甲背着弦,其运动在臂、腕、助末节劲挺之力。 右食指抹势:鸣鹤在阴 肘、臂、腕、掌同前势,食指屈其根节,伸其中、末二节,指头肉面箕斗中着弦,使弦从指面经甲尖抹入,不要攀弦,不宜犯甲太多。大指中、末二节微弯,侧伏于食指下,每抹入,必使食指箕斗落在大指甲尖抵住。其运动在臂、腕暗助食指中、末二节之力。中、名二指都伸平直,使中高于食、名又高于中、禁指更较高而直。各指指缝稍开,高下参差,有鸣鹤展翅之态。拂势亦同,但拂的运动,全在臂、腕之力。 右手大指擘势:神凤衔书 原兴词曰:“凤兮凰兮,感德而至;衔书来仪,表时嘉瑞;谓拇按而食覆,取夫味之相类”。古人认为凤皇之象是“德”的象征,它“首戴德,颈揭义,背负仁,心入信,翼挟义,足履正,尾繫武,小音金,大音鼓”,更是“见圣德而下”的祥瑞,凤皇现世是上天对人君之德的嘉奖。“神凤衔书”出现在人间的前提是人君有“德”。 右大中指大撮势:飞龙拏云 肘张,臂手,腕曲,掌俯,大指倒竖,中指低俯,各节伸直,与大指撑开作八字形,都在指头肉面各着一弦,或七、二弦,或六、一弦,同时托,勾齐下,撮得一声。其运动在大、中二指根节之力。食、名二指平直并伸,高与中指。禁止如前。太古遗音手势图右大、中齐撮的手势,名为“飞龙拏(拿)云势”,以大、中两指舒张其势,余指翘举助威,大有蛟龙舞爪。 右大食指捻势:燕逐飞虫 其“兴词”云:“燕燕于飞,差池其羽;逐彼飞虫,乍来忽去,抑上下之退迎,取夫势而为喻”。此势“兴词”与“飞吟”同引《燕燕》,同以飞燕动作起兴,但侧重不同。“飞燕颉颃”取燕子上下翻飞之态;“燕逐飞虫”取燕子捉虫时前后进退之势。《诗经》赋燕飞以文化内涵,“兴词”仿照《诗经》以燕飞起兴,援引经义之旨,可见一斑。 右食中指蠲势:文豹抱物 “兴词”云:“有豹待变兮,隐于南山;抱物而食兮,就窥其斑;状其形而取象,盖在乎作势之间”。典出《古列女传》,陶大夫荅子在陶做官三年,家富三倍,但名声不好,荅子妻有远识,几次劝诫他以义易利,避免积殃害家,荅子不以为然。做官五年,从车百乘回家探亲,其妻在奢华张扬的排场中看到了败亡之象。她说,荅子才疏位高、贪恋财富,终会有后害。 “妾闻南山有玄豹,雾雨七日而不下食者,何也?欲以泽其毛而成文章也。故藏而远害,犬彘(zhì)不择食以肥其身,坐而须死耳。今夫子治陶,家富国贫,君不敬,民不戴,败亡之徵见矣。愿与少子俱脱。”荅子母听后怒弃儿媳曾孙。后来荅子家果然遭祸,荅子之妻与儿复归奉养幸存的荅子母终老。 南山豹在雾雨天气七天不进食是为了长出花纹躲避祸害,引申至人事,意指洁身自好、有所不为才能保全身家。玄豹抱物而食,说明己经历七日不食之苦,且其毛己化成文章,故能远害。后来南山豹也喻怀才却隐居远害者,玄豹之姿为历代文人敬仰,如“玄豹文章雾雨深”重其文采;如“虽无玄豹姿,终隐南山雾”重其藏身;再如,五代谭用之认为如果政治清明,就要任用有能力的隐者,“莫教玄豹老泉林”。 右名中食指索铃势:振索鸣铃 《太古遗音》所载“索铃”方法是右手无名指、中指、食指依次“摘”“剔”“挑”三条琴弦,左手取某个徽位的泛音,如同震动系着铃铛的绳索,响起一串铃声,故称“振索鸣铃”。其“兴词”云:“众铃罥索,引手一振;锵锵和鸣,翁然成韵;惟取象以挥弦,自悠扬而远闻。” 秋千架上的绳索在佛经中被称作“罥索”(如《淫槃经》),这里指连着铃铛的丝绳,弹琴者三指连动,得三条弦上的泛音(“天声”)。“兴词”以“锵锵和鸣,翁然成韵”形容这一组音声。《左传·庄公二十二年》有“凤皇于飞,和鸣锵锵”,晋杜预注“(凤凰)雄雌俱飞,相和而鸣锵锵然”,其共飞喻“敬仲夫妻相随适齐”;“锵锵”是鸣叫之声,喻“有声誉”。从末句来看,“兴词”取的是振索鸣铃之象,传达的是和鸣锵锵之意,故能“悠扬而远闻”。 右食名指打挑势:神龟出水 原兴词曰:“负书出图,履一戴九;欲耸其肩,必昂其首,爰比兴于挑打,信昔贤之不苟”。《周易·系辞》曰:“河出图,洛出书,圣人则之。”孔颖达正义曰:“如郑康成之义,则《春秋纬》云:河以通乾出天苞,洛以流坤吐地符。河龙图发,洛龟书感。《河图》有九篇,《洛书》有六篇。孔安国以为《河图》则八卦是也,《洛书》则九畴是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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