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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子曰:如何优雅地葛优躺——文人“个性”两三事

     在中国封建社会的漫长历史进程中,人们实际上不断地在追求对生命意义与个性价值的确认,并形成了两次高潮:第一次是魏晋时代“人的自觉”;第二次则是明代后期的解放思潮。但是张扬个性可是历朝历代都有的事,特别是文人雅士,满腹经纶,却常以有个性而自豪。 



 
        先从最有名的,孔老夫子说起,孔夫子曾曰:“寝不尸,居不容”的说法,认为在家闲居时不必太严肃,应坐卧自如,五官四体的自然舒展才是养生之道。如果放到现在应该被称为“孔子躺”,也没葛优啥事了。

 


 
        魏晋名士饮酒、服药、游仙、炼丹,率性而为,一往情深。他们也追求身体快感,虽然现在医学研究证明,当年他们服用的“五石散”是彻彻底底的“五毒散”,然而,受玄学的影响,内在于这种身体表演的是超越世俗的高远哲思,一往而深之“情”不是落脚于“小我”,而是个性的表现方式,也是文人自诩为文人的一种独特情感。

 


 
        张岱在《陶庵梦忆》里遍数天下美味:“越中清馋,无过余者,喜啖方物。北京则苹婆果、黄鼠、马牙松;山东则羊肚菜、秋白梨、文官果、甜子;福建则福橘、福橘饼、牛皮糖、红乳腐;江西则青根、丰城脯;……远则岁致之,近则月致之、日致之。”看了这么多,小编都饿了,好吧,古人也有吃货,而且是名人,还以吃货为自豪,写书立传地向朋友和后人吹牛,看,我吃过的东西多吧,你们都没吃过吧,哈哈。

 


 
        焚香品茗是晚明文人的标志性行为,陈继儒以“种花春扫雪,看箓夜焚香”为日常生活之清课,冒襄《影梅庵忆语》回忆他与董小宛二人常“静坐香阁,细品名香”,屠隆《考槃余事》认为焚香“可以清心悦神”等等,但是想想晚明的大环境,确实让人感觉悲凉的,国运飘摇,而文人雅士却醉心于“种花春扫雪,看箓夜焚香”,令人感到可恨却无奈,被清朝代替也是意料之中了。
 
        在中国传统文化中,血肉感性的身体一直是缺席的。文人追寻到了生命本真的快乐,虽然这种个性飞扬始终渗透着困惑,乃至痛苦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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